忍冬瞳孔里?翻腾的情绪一瞬间之间下沉到寂静深处,她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难得纪小姐这么热衷伺候人,不能驳了纪小姐的兴致。
”
纪砚清:“???”
伺什么候?
什么叫伺候?
语气还这么冷。
纪砚清想?把这位牙尖嘴利的老板摁平在地上,让她对着灯泡好好掉几滴眼泪。
纪砚清折回来,从药箱里?找到药膏,拧开盖子,用手指刮了层透明的药膏,对还站在衣柜边的翟忍冬说:“你就这么站着?”
翟忍冬大步走到墙边,给自己拉来张椅子,反坐在灯下。
纪砚清看?了眼,把药膏抹在手心,翘着那根手指去勾翟忍冬的T恤下摆。
一直勾到肩头挂着。
翟忍冬青一块紫一块的脊背果然不忍直视。
纪砚清皱着眉另找一张椅子在翟忍冬身后?坐下,说:“扣子我暂时解一下。
”
内衣的扣子。
翟忍冬静了一瞬,说:“嗯。
”
纪砚清抬起手,快速轻扯几下,裹缚着翟忍冬的布料迅速向两边弹开。
纪砚清只用小指抵住挂在翟忍冬后?背的肩带,快速拨到肩膀以?下,然后?朝手心里?呵了口气,用力搓热说:“我揉了。
”
下一秒,翟忍冬身体?一颤,纪砚清感到掌下的肌肉绷紧了。
纪砚清润了润唇缝,手覆上一块淤青,反复打圈按揉,直到翟忍冬的皮肤开始发热,才换下一处。
从肩膀到后?腰。
纪砚清一直揉到了夜彻底陷入寂静。
纪砚清起身,用纸巾擦着滑腻的手掌说:“行了。
你休息,我下楼了。
”
翟忍冬肩膀一抬,T恤顺着脊背滑下去盖住身体?,但?她仍然反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谢谢。
”
纪砚清轻笑?:“我就是个伺候人的,还用跟我说谢谢?”
翟忍冬:“礼貌。
”
纪砚清:“是挺礼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