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血了,疼不疼?怎么都不说话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啊,岑璋”
岑璋猛地将她按进怀里抱紧。
他本来就一肚子委屈,觉得被韦荞亏待了。
今晚又喝酒又被关电梯,韦荞对他那么一紧张,他简直委屈得不行了,没事都变得有事,“老婆,我不舒服,全身都在痛”
韦荞心急如焚,对他百依百顺,扶着他就往外走,“岑璋,你别急啊。
我带你去看医生,不管是要住院还是回家,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
”
一众救援队手忙脚乱地送两人离开,留下一个还在坑里的许立帷。
队长和两名队员合力将许立帷拉上来。
许立帷刚才为了照顾岑璋,在电梯坠落时没来得及顾上他自己,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左脚脚踝严重扭伤,这会儿肿了好大一个包。
救援通道狭窄,他行动不便,被拉上来时也和岑璋一样,左臂被不锈钢门划拉了一道口子,流了血,把袖子都黏住了。
他扯了下,疼得直皱眉。
队长看了下他的情况,挺诧异地问:“许先生,你这情况可比岑董严重多了啊,韦总怎么丢下你先走了?”
许立帷:“……”
大概连队长也觉得他这被无情扔下的待遇实在太惨了,连忙扶住他,困难之际伸手帮他一把:“许先生,韦总和岑董已经开车走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好的,谢了。
”
许立帷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咳嗽了几声,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还是你们为人民服务,心里有人民。
不像那两个资本家,没心的。
”
韦荞连夜带岑璋去医院,从内科到骨科,各科室都看了一遍。
心电图、b超,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
医生将诊断报告拿给她,对她交代:手臂上那点伤没大碍,护士已经替他消毒过了,这几天洗澡别沾水,每天换药包扎,一周后差不多就能好了;倒是他那个胃,还是得好好养,这几天喝酒太多了可能会胃疼,有空还是要来医院做个胃镜才保险。
韦荞一一记住,连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