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再也等不了了,冲救援队吼道:“救什么许立帷,还不赶紧先救岑璋?许立帷从小到大这种事经历得多了去了,皮糙肉厚死不了,岑璋吃过这种苦吗,能跟许立帷一样吗?!你们要是耽误了,让岑璋扭到了磕伤了,我一定把道森在上东城的所有业务全体撤回!”
许立帷:“……”
岑璋:“……”
许立帷面无表情,在电梯里冲她喊:“韦荞,我要跟你绝交。
”
韦荞做事向来专注,任何人都影响不到她。
她屁都不理许立帷,一门心思指挥救援队。
很快,岑璋就被拉了上来。
韦荞一见他满头满脑的灰,拉上来时都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想到这样一个豪门公子哥从来没受过苦,跟她吵了几天又是喝酒又是胃痛又是被困电梯差点出事的,韦荞眼泪都要下来了,舍不得极了。
“岑璋!”
她捧住他的脸,把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在电梯里有磕到哪里伤到哪里吗?听说刚才电梯里的灯都短路烧掉了,在里面被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被吓到,心慌气短这些有吗?我已经让医生过来了,等下上车就给你做检查。
都是许立帷不好,酒店这么多部电梯他就带着你乘这部,什么态度!有他这么办事的吗?等回去后我一定把他好好骂一顿!”
患难见真情,岑璋这辈子都没在韦荞这里有过这种待遇,顿时什么情绪都没了,所有旧账一笔勾销。
韦荞嘴巴上说跟他结束了,一旦他有难她比谁都冲在最前面,这是真心想跟他结束的样子吗?许立帷说得对,都是他胃口太大的错,把韦荞弄伤心了,他差点失去这世上最好的老婆。
韦荞还在他身上不停地东摸西摸,一改平时的少言寡语,“你看你,衬衫都被划破了,袖子翻上去我看看。
”
今晚岑璋喝了不少,人还晕着,左手被她拉了过去,来不及阻止,就听韦荞音调一高,“你手臂都被划破了啊!”
岑璋不甚清醒的意识被她这声高音吓了一跳。
韦荞满是担忧,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