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面色沉静:“哦?”
赵江川笑了下,阴恻恻地,“别以为有一纸遗嘱撑腰,就能稳坐道森大股东席位。
赵江河死了,赵家可没人会认你。
下周六股东会,韦总,你还是好好准备的好”
他心有不甘,还想说下去,赵江流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制止:“二哥,不要说了。
”
“怎么,连你也怕她?”
“岑璋来了。
”
“……”
一句话,赵江川立刻噤声。
赵江流拽着他的衣袖,两人心有不甘地走了。
岑璋今日穿正装,一身黑色西服,一条黑色领带,手腕处的江诗丹顿腕也特地选了全黑色。
在媒体报导中,他今日是以道森百亿财务投资的银行家身份来此的,只有岑璋自己知道,他是为韦荞。
放下花,岑璋走到一旁,在她面前驻足。
自那晚赵江河离世,韦荞匆匆去了医院,岑璋就没见过她。
赵江河用一份遗嘱,将韦荞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
传媒不放过她,赵家不放过她,岑璋站在风暴圈外,看一眼都甚觉痛心。
公开场合,很多私话都只能在眉目,不能宣之于口。
岑璋伸手,将她额前的散发拢到耳后。
一个动作,温柔如水,宣告两人亲密至极的夫妻关系。
“别太累。
”他低声嘱咐,“我在家等你。
”
“好。
”
“下周六,岑铭生日,请了几个他要好的同学,在家里吃顿饭。
二叔和二婶也会来,你会来吗?”
“当然会。
”
“好。
”
他拍了拍她的肩,用力抚慰。
这个动作比任何安慰都有力量,韦荞就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得以松懈片刻。
四目相对,情意涌动。
岑璋今天很忙,下午两场谈判会,傍晚六点还要参加市政府闭门座谈会,完全是硬挤出时间过来的,就为了看韦荞一眼。
匆匆照面之后,岑璋就走了。
他一走,站在原地的两个人心照不宣,有志一同沉默。
还是韦荞先开口:“你没话要对我说?”
许立帷没有犹豫,好似又回到从前无牵无挂的模样,“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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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明度公馆灯火通明。
从小到大,岑铭很少办生日宴,他本性偏冷,对热闹场合兴致缺缺,韦荞和岑璋为这事没少烦恼。
谁知一周前,岑铭破天荒要求:今年生日,想举办生日宴。
夫妻俩十分意外。
岑铭又道:“因为,季封人生日时,也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