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大事。
能让丁晋周亲自赶回去救火,可见事态严重。
韦荞难得有兴趣:“他打算什么时候废掉费士帧的董事长之位?”
闻言,岑璋挑眉,投过去一眼。
“这样讲话,可不像你哦。
”
坊间都知费士帧独揽汇林董事长大权,和丁晋周有姑侄关系。
说起来,到底是一家人,台面上的事总不好做得太难看。
韦荞不置可否,看透名利场人:“属于费士帧的时代过去了,汇林将来能不能好好活,就是丁晋周一句话的事。
”
岑璋边听边倒茶,没表态。
茶香四溢,余韵悠然。
春夏秋冬,碧潭飘雪。
他端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韦荞抬手要喝,冷不防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他用了劲道,牢牢扣住她,她一时挣不开,也没想用力挣,就这样被他顺势欺近。
岑璋声音低回,“你对丁晋周的评价这么高?”
“……”
韦荞回味过来,转过脸笑了。
“你对许立帷在意呢,我还可以理解,你对丁晋周都在意,你是不是没事找事?他有心上人的。
”
“算了吧,他那个心上人玩他的。
初恋碰上那种纨绔子弟,算他倒霉。
”
“……”
韦荞听过一些风言风语,难得升起些同情。
她这个表情没能瞒过岑璋,他忽然在意起来,“如果将来有一天,今盏国际和汇林成为对手,你帮谁?”
韦荞想也不想,“帮你帮你。
”
岑璋撇撇嘴,“你就敷衍我吧。
”
韦荞:“那我帮汇林。
”
岑璋:“你就气死我吧。
”
韦荞:“……”
在道森,韦荞安抚人的本事是一绝,平时那些盯在她身上不肯散的视线不是没理由的。
连许立帷都佩服她,韦荞从不刻意为之,三言两语,几下动作,总能令年轻人服帖受用。
只有韦荞知道,这些本事都是在岑璋身上练出来的。
有一次她跟许立帷闲聊时挑明了讲,你觉得有人作得过岑璋吗?许立帷想了想:确实,没有!
这么多年,韦荞都习惯了,推了下他的额头,“道森的事一大堆,我都管不过来,哪有时间去顾别人。
”
她随手做出的私人动作令岑璋很受用。
既然谈到道森,他顺势提醒她:“民营企业反腐,你要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