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推荐的?蒜香牛油焗田螺有吗?”
韦荞心如擂鼓。
他疯了,胆大妄为。
而她竟然未阻止,就这样任他放肆,承受深吻。
一吻缠绵,他心有不甘。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临到最后,才给我一声匆匆交代。
”
韦荞无语得很。
“事从权宜,你不用太紧张。
”
“从前你也是这样,先是一趟趟出差,再是很少回家,最后,就真的走了。
”
可不是吗。
他和她走散,就是从一次次的不告而别开始的。
出差,在那几年里,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借口。
受过伤,应激是本能。
当他今晚接到她的电话,从前一幕幕闪过眼前,挂断电话他就决定了,绝不会再和当年那样,她说要走,他就真的说“好”。
韦荞都被他缠笑了,“你要翻旧账到几时啊?”
“你也知道这是旧账。
”
“……”
她忽然想起:“对了,今天晚上的金融安全理事会,你没去?”
“嗯。
”
“这可是金融管理局张书记亲自召开的闭门会议”
“没关系。
”
岑璋将她置于怀中,用力抱紧。
他将这个念头想了无数次,在两年里想得痛彻骨,一遍遍问自己,为什么当初会那样意气用事。
“从前你就是这样,临上飞机才给我打电话。
我想留你,你就会用登机为借口,索性关机。
”
而他也真的天真,想要狠一狠,赌谁先舍不得。
输了两年,他认得清教训,“现在,我才不上你的当。
”
韦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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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荞洗完澡,岑铭已经睡了。
她轻声进屋,看见熟睡中的孩子呼吸均匀,韦荞心里软软的。
她甚至感谢起岑璋来,如果没有他的临时起意,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体会这样的好。
孩子出其不意来到她身边,让她可以摸摸他的小脸蛋,听他喊一声“妈妈”,这就是人生的“好”,而且是,最好的那一种。
关上卧室门,韦荞走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