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砚,沈国公神情好了些:“嗯,他?性子好,像你。
前两日正巧,听张先生?说他?聪慧,诗书学得快,好好用功,将来没?准儿能考个状元郎回?来,也能给国公府涨涨脸面。
”
沈国公不爱老国公舞刀弄枪那一套,没?能继承老国公的衣钵,弃武从文?,自认很有才华,定然能够一举中甲。
说不得状元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哪儿能想到,春闱秋闱,数次落榜,最终考了个举人,却与状元相差甚远。
沈国公心气不顺,瞧着沈砚是棵读书苗子,便等着他?让自己一雪前耻。
至于沈禾这?个嫡子?
沈国公根本没?有想过。
郑姨娘柔声说:“妾身不懂这?些,大公子能聪慧些,叫国公高?兴便好。
不过妾身听闻,科举者若是能够进太学读书,十之八九中举,许多状元也是从太学中考出来的……”
沈国公道:“那是自然,太学乃是官学,天下学子谁不向往之?其中教课的学博士也均是当年的举人,如今的祭酒乃是早年的状元,与我也算是友人。
”
想到什?么?,沈国公忽然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沈禾去了童舍,砚儿比他?还要大上半岁,如今五岁正到了可以进童舍的年纪。
明?日我去见?祭酒,让砚儿也进童舍,跟着学博士要比那张先生?学得更好。
”
郑姨娘眼?底滑过意满之色,笑着道:“妾身不懂这?些,国公定夺便好。
”
*
沈禾回?到东宫后。
累的东倒西歪,感觉马上就要去见?周公。
孩子的精力一阵一阵的,前一刻还是活力满满,后一秒立刻从满电掉到百分之一电量,时刻在关机边缘。
他?强撑着,自己洗了澡,被连翘抱着擦干净满头细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