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好像……一边保护那些病人,一边躲避着什么。
“搬到国外之后,我就没再继续参与了。
”吴俐说,“但因为那些疑惑和问题,我一直查找相关的资料,也格外注意大伯的情况。
三年下来也有了一点眉目十多年前,我大伯作为医学方面的专家顾问,参与了某个联合研究项目。
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就是这个筛选性质的考试系统。
参与的主要开发人员既有国内专家,也有国外的。
我曾经见过合照。
”
“系统在运行过程中出现了一些问题,就像人工智能突然有了接近于人的思想。
出于惩罚或者自我保护的原因,它干扰了一些人的大脑记忆,我的那些观察对象就来源于此,他们不记得任何与系统相关的事情,这就导致大伯以及其他相关人员有点无从下手。
”
“我后来发现,大伯这几年其实很紧张。
因为曾经的主创人员频繁有人出事,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那些人也被系统拉进来了。
小杨有跟你们提过我和她是怎么被拉进来考试的么?”
游惑点头:“在你大伯家。
”
“对,从他书房出来的时候。
”吴俐说:“我后来一直在想,会不会是系统拉错人了。
它想拉进来考试的不是我和杨舒,而是我大伯。
我俩只是撞在枪口上了。
”
“不一定。
”游惑说:“也许它想拉的是你和你大伯两个人。
”
他忽然想起154曾经说过的话,他说考试系统的筛选条件是“危险的人”。
也许最初的定义是一些能被部队吸收的偏才,但随着系统失控有了自主意识,它对“危险”的定义也会有变化。
创造它的人总是最了解它,包括优点,也包括弱点。
对系统而言,这些人都是不定时炸弹,都是活生生的威胁。
吴俐想了想,轻轻“啊”了一声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我也算半个参与者。
怪不得大伯建议我这两年不要接跟部队有关的项目,我以为他是怕我发现什么。
现在想想……也许是后悔拉我进项目了,希望我离得远一点,免得被波及。
”
“他瞒着你我可以理解。
”游惑皱着眉说:“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