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久了,他也不会再想认真地看着谁了吧……
秦究忽然想问楚月,游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幼年?少年?还是成为监考官之后?
在知道之前,他困惑了多少年?会怎样理解那些莫名的疏远?在知道之后,又会不会偶尔想起以前?
他的大考官只是看着冷漠锋利,其实心很软。
所有回避的垂落的目光,除了长久以来的习惯,也许还带有保护的意味。
保护那些试图和他亲近的人,以免对方经受莫名的窥探。
秦究脸色很差。
不论哪种,他都心疼。
游惑安静了很久,不知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过了片刻,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问楚月:“这种共享一直持续到我被除名?”
如果真是这样,那……
他突然看了秦究一眼。
楚月连忙摇手:“不是的。
持续到系统被正式使用,就是咱们以训练官刚开始还叫训练官,以那个身份进入系统后,这种共享就算结束了。
它学完了,也就用不上了嘛。
而且会有一些措施,可以避免共享。
”
“你确定?”游惑很怀疑。
楚月说:“你想啊,在这套考试机制中,系统可以无处不在。
除了个别特殊情况,我们经历的事情它都知道,哪还用得着借某一个人的眼睛?而且这样对它反而是限制,借用你的眼睛,相当于站在你的视角上,只能看到这个角落的事,其他地方它就关注不到了。
”
对于这一点,她倒是很笃定:“它掌控欲那么强,又一贯觉得能兼顾方方面面是它特有的优越性。
不会这么做的。
不过……”
“不过什么?”游惑问。
“虽然知道它不会这么做,也有相应的措施,但心理上总会过不了那一关。
”楚月说:“有时候会突然不放心,担忧自己的眼睛又被占用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