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打一个愿挨,我是不是应该做一块忠孝的牌坊送给你们立在柳家大门口?”
兄弟俩被气得脸通红,柳克仁脾气不好,当即要把柳姝嫣揪过来,柳招义拦住他,正混乱之际,门口有人忙道:“牧先生来了!”
所有人瞬间静了。
柳克仁和柳招义下意识站住整理好衣服,紧接着牧汉霄和谢鸣走进来,牧汉霄身形高大,扫了他们一眼,这一眼莫名令人肃立寒战。
谢鸣在外人面前如牧汉霄一般的严肃,简洁不客气地开口:“二位先生,灵堂内应保持肃静。
”
兄弟俩的态度在牧汉霄面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柳招义低声道:“是,我弟弟心情不大好,让二位见笑了。
”
柳克仁瞪了他哥一眼,悻悻没说话。
牧汉霄对柳姝嫣说:“节哀。
”
谢鸣递来一个红包:“这是牧先生的母亲托我们送来的帛金。
夫人公务繁忙,很抱歉不能亲自前来。
”
红包沉甸甸的,柳姝嫣接下。
有牧汉霄在,那兄弟二人不敢再造次,牧汉霄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们自讨没趣,讪讪离开去外面招待客人。
不久又一个男人匆匆而来,男人看上去年过半百,鬓边已有白发,穿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来了以后与柳姝嫣简单交谈过,便独自在灵堂里站了很久,也不与旁人说话,背影看起来孤独寂寥。
男人转身离开灵堂,一路心事重重出了走廊,刚到门口便听人唤他:“龙叔。
”
龙川转过头,见牧汉霄走上前,笑了笑:“原来是汉霄。
”
两人各自点燃根烟,面对面低声交谈。
牧汉霄说:“龙叔百忙中还特地从南方赶回来,姝嫣非常感谢您。
”
龙川面容刚毅,微笑时又有一丝温和的意味:“姝嫣也长大了。
老师生前最喜欢这孩子,姝嫣也争气,只是实在想不到最后竟然是你成为她的丈夫。
唉,我也离开了裕市......天意弄人啊。
”
当年龙川一度与赵梦令分立两派,成为对方最强劲的对手。
但最后还是赵梦令更胜一筹,龙川被调去了遥远的南方,从此远离权力中心。
牧汉霄说:“尽人事,而后听天命。
龙叔现在是韬光养晦。
”
男人笑着摇摇头,两人燃起烟,交谈中渐渐远离人群。
直到天色渐黑,龙川必须赶回去的飞机,这才与柳姝嫣和牧汉霄道别。
临走前,龙川与柳姝嫣聊过几句。
“你的那两个哥哥没找你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