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
”
柳姝嫣与她的两位哥哥常年虚与委蛇,今天却没有丝毫心情,冷着脸无视他们走进了房间。
柳克仁“嘶”一声,柳招义一拍他,示意他不要在这种场合发作。
灵堂里烧着香,鲜花簇拥中间一座黑色的棺椁。
柳姝嫣走近,老人静静躺在里面,面容安详温和,一如生前的模样。
她在老人去世后的第二天才得到消息,当天便从国外赶回裕市。
老人晚年缠绵病榻,柳姝嫣每月都抽空去前去探望,后来老人便不要她来了。
“囡囡要照顾好自己,不必总来看我这老头子。
”老人总这样对柳姝嫣说。
“我都多大了,您还这么叫我。
”
“囡囡永远是我的乖囡囡嘛。
”
外公走了,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全心全意疼爱她的人。
柳姝嫣怔怔看着躺在棺椁里的老人,走了也好,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世界,从此再没有病痛折磨他。
柳招义走进灵堂,对柳姝嫣说:“葬礼结束后爸有话与我们说,你就留下来住几天吧。
”
柳姝嫣很快平静下来,眼中水光褪去。
她背对男人站起身:“有什么话,今天就都说了吧。
”
“小妹,阿公都走了,你连几天都不愿意多陪陪他吗?”
柳姝嫣转过身冷冷看着柳招义:“人都死了,我没空再陪你们演戏。
”
柳招义脸色一变,等在门边的柳克仁听到这话嘲道:“外公一走,你跟我们连面子功夫也不做了。
实话告诉你,外公走之前下了遗嘱,爸会在所有亲戚面前公开......”
柳姝嫣笑起来,一张艳美的脸充满嘲讽和轻蔑:“阿公早就在三年前亲手写好遗嘱,唯一一份由律师所代为保管,你们手里的遗嘱又是哪来的?柳招义,柳克仁,你们两个废物还有脸提阿公的遗嘱,阿公一辈子为了裕市鞠躬尽瘁两袖清风,你们还想瓜分他的钱!”
柳招义怒道:“柳姝嫣,你不要不知好歹!”
柳克仁更是火大:“明明是你想独吞老人家的财产!你这妮子想赚钱想疯了,当初爸都定好了我和大哥来做鸿丰的董事,你现在的位子是你抢走的,不是属于你的!”
柳姝嫣笑眯眯地:“柳克仁,就你那点核桃大小的脑子,家里有几家工厂数不清,连财务报表都看不懂,难道鸿丰上下跟着你在大街上表演耍猴讨钱吗?至于你柳招义,爸还没被你的赌债掏空啊,你们父子俩才真是父慈子孝的好模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