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挑着眉,晃到乐乐的房间,他和后弦正手忙脚乱地拔电源和网线。
“我说,你们在折腾什么?”房内一片凌乱。
后弦紧张转身,咧着嘴笑:“没什么。
”
“真没什么?”我看向乐乐,乐乐立刻出卖后弦:“他,他叫我进别人电脑,给他找资料。
”
我横眼后弦,后弦仰起脸,摸着头:“哦!我要上厕所。
”
“慢着!”我拦住他,他看别处,“带我去君临鹤那里。
”
“啊?哦。
”后弦立刻闪人。
我关门,慢慢逼近乐乐,乐乐被逼到床上,脸上充满恐惧,我爬上去,俯视他,他抱紧身体,哭喊:“我招,我全招,千万不要毁我清白。
”
“那你还不说!”
“好嘛。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哪里知道对方地安全系统跟FBI主机一样,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觉得很刺激,就想试试看。
他还说,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所以我想应该很简单,没想到……”
“那个十三岁的小子是不是叫小九?”
乐乐摇头:“我不知道,后弦老大没说。
”
靠,都成老大了。
我警告乐乐以后不许再听后弦的,乐乐连连点头,末了还好奇地问我是不是间谍,我把他海扁一顿,才老实。
后弦今天特别乖,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
宁檬有所感觉,奇怪地在我和后弦之间观望。
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我一愣:“这是去哪儿?”
“君大哥的私人医疗中心,在市郊。
”
转眼进入了一片郁郁葱葱排列整齐的树林,白色的楼房,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一条白色的大道通往那幽静医疗之地,规模并不小,楼房建到了半山腰。
进去之后,后弦就说要走,我想让后弦等我。
可是后弦说,君临鹤一检查就要好半天,他和宁檬在医院里做什么。
也是,医院不管怎样,都是晦气的地方。
他说等我好了。
就打他电话,他来接我。
问了前台地护士之后,摸到君临鹤的诊疗室,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惨叫:“啊--------”
“君医生,这位先生有很严重的痔疮。
”
“知道了。
”
痔疮?那喊声好熟悉啊。
是谁捏?
“临鹤,你的小护士可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
”
这是……
“你再不走动,下次我们见面就在手术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