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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邪恶。
一下子无法回归正常。
不知道怎么劝宁檬。
只有说:“你……放心。
我如果能帮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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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去认。
他会以为我奔着奖金去地。
”可不就是为了奖金?干脆以后做白欧伦地随行跟班。
他晕一次。
我救一次。
然后拿一次钱。
貌似……很多钱啊。
挖卡卡卡。
“姐姐?舒姐姐!你又在开小差了!”
“咳咳!因为姐姐还有工作。
那个……”
“吱----吱----”恩?虾米东西在震?
宁檬也感觉到了,她的手伸向屁股下面,然后皱着眉挖出了一个手机:“舒姐姐……你怎么把手机……乱扔……”
看着那个在震的手机我想起来了。
因为见它烦,我就把它调成震动,然后塞到了沙发垫底下,眼不见,耳不听为静。
宁檬还是小姑娘,就是单纯,如果是我们这批腐女,发现屁屁下有震动,还是沙发。
指不定又YY到哪里去了。
先瞅瞅是谁,如果是南宫秋之类的就不接。
一看,一哆嗦,屏幕上赫赫然一个红十字,这是我给某人设的来电头像,血淋淋的红十字,是君临鹤!
“舒姐姐,你怎么了?”宁檬关心地问,我机械地笑了笑,接起电话。
对面就传来某人相当平静。
但却让人战栗的声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让本医生上门为您服务?”
“不不不,我这就来。
马上,立刻。
”
“很好,那我等你。
”语气依旧很平静,“认识路吗?需不需要我来亲自接你?”小君同志将亲自两个字说得特别明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
抓着手机,心慌慌。
我把体检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人就是这样。
身体没什么地时候,都不会想着要去体检。
一旦有什么了。
体检也就晚了。
宁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问他:“知道君临鹤的医院在哪儿吗?”
“原来是君大哥。
”宁檬笑意融融。
“当然知道,他叫你去医院?舒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例行检查。
”
就在我跟宁檬对话时,乐乐房间里传来了比较嘈杂的声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来!”是乐乐。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我们两个居然都攻不过他一个!”是后弦。
“你还说他只有十三岁,靠,这么强,快拔,不然我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