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她吓了一跳,敲了敲磨砂玻璃,“饶听南,你怎么了?”
饶听南停止了用自己脑袋撞墙的愚蠢行为,声音沧桑。
“没什么,左总。
”
又过了一会儿,饶听南板着脸迈出浴室,坐在床上无聊转着魔方的左止元抬头,先是一懵,随后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脸红了。
她刚才当然是故意的,就是没想到,对饶听南影响这么大。
幸灾乐祸之余,还有点小开心。
“别笑了,左总,”饶听南面无表情,捂着鼻子的白色纸巾渐渐泛起猩红,“有什么止血的偏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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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饶听南终于凭借强悍的意志将脑中的黄色废料清除以止血,在上午十点,成功迈出了卧室。
“你一定是最近吃的太好,补多了,”一身正气左止元在为饶听南分析着原因,“等会晚上的花胶鸡你就别吃了,他们好像往里面搁了不少药材。
”
饶听南喉咙滚了滚。
花胶鸡,听起来好好吃。
“左总,我觉得刚才是个意外。
”饶听南试图挽回自己的花胶鸡,“而且,明明是因为我最近吃的太素了。
”
左止元下意识想反驳。
前天晚上谁一个人炫了一条龙井看着都馋的松鼠鳜鱼?太素了?
“你还吃的太素了……”左止元猛地意识到饶听南在说什么,脸一红,恶狠狠瞪她一眼,“谁让你这两天这么忙!”
饶听南心虚地移开目光。
怎么又想起来了呢?
“左董他们在忙什么?”她拙劣地转移话题,“啊呀,在剪窗花贴对联呢,我去帮忙。
”
你还“啊呀”?
左止元气得牙痒痒,看着一溜烟逃跑蹭到裴良夜身旁抄起剪子就帮她剪窗花的饶听南,追了上去。
扒拉着厨房门的龙井看着身旁两个飞过去的二足兽,高冷地冷哼一声,继续扒门。
哦我的喵啊,这是什么玩意喵了咪的这么香。
裴良夜看着飞奔过来的左止元,默默让了个位置给她,又将手里的剪刀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