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悻悻地摔笔。
“一无所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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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大丰收!”蔡世宜欢呼着,看着面前两只笼子里的鹦鹉。
一旁有一个头疼极了的裴良夜。
鸟舍老板笑得和颜悦色,甚至有些喜不自胜,“三只都要对吧。
”
谢天谢地,居然真的有大冤种买这三个赔钱货。
笼子里的鹦鹉上蹿下跳,一只是虎皮鹦鹉,肚皮一大块绿,不如暂且称之为肚皮绿;剩下两只亚马逊鹦鹉在一个笼子里,一只脑门上带点蓝,另一只带点黄,不如暂且称为脑门蓝和脑门黄。
肚皮绿:“嘎嘎,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
脑门黄声音更尖锐些,嚷嚷着:“她在看我她在看我。
”
肚皮绿:“你放屁!她在看我!”
脑门蓝相对来说安静一些,扑棱扑棱翅膀,瞅准时机,扇了个脑门黄一个大逼斗。
脑门黄瞬间焉儿吧唧地不说话了,于是屋内只剩下肚皮绿嘎嘎嘎的叫声,似乎是在嘲笑。
裴良夜唇角抽抽。
这三只鹦鹉,倒是完美符合蔡世仁的标准:机灵劲儿和痞气都有,长得也挺好看。
她无奈地看向老板,“真的只能这三只打包带走吗?一只不行?”
“大老板耶,真不是我要坑你,您要愿意两只价拿三只也行,”老板叹气,“呐,这两只亚马逊鹦鹉是快进入繁殖季了,现在已经配成了一对,拆不得。
”
“虎皮鹦鹉又喜欢群居,要是您只拿它,别看它现在活泼,早晚抑郁。
”
裴良夜思索,指了指那一对鹦鹉,“如果只拿这一对呢?您这应该有其他虎皮鹦鹉,不用担心抑郁吧。
”
“但它是个奇葩,它不招别的虎皮待见啊,”老板无奈摊手,“只能和这两只混在一起。
”
“混在一起混在一起。
”肚皮绿模仿着老板声线,叫嚷着。
“闭嘴!”老板气急败坏地瞪了它一眼。
“闭嘴!闭嘴!”
“您现在知道它有多贱了吧。
”
“多贱!多贱!”
“这样,您要是买这一对亚马逊,这只虎皮就捎带着送您。
”
“送您!送您!”肚皮绿还在上窜下跳。
裴良夜又长叹口气,看向一旁眼睛都笑眯起了的蔡世宜,“你定。
”
把蔡世宜捎上,就是为了应付这种奇葩情况的。
“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