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犹豫了会,想到左修才那么坚定地砍掉了这几个项目,终究还是开口劝,“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把这几个项目的数据客户打包卖给那个在和你对打的大厂回血。
”
“不可能!”乔言声音尖锐,几乎有些声嘶力竭了,“这是天光再往上爬一层的唯一机会!”
饶听南叹口气。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
“那你想要什么?”
乔言眼睛都红了,“饶听南,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人,唐倾是你的一生心血,天光也是我的一生心血。
”
“我听说过你和左总的关系,你拉我一把,拉兄弟一把,让左氏入场吧,我愿意出售一部分股份,只要还是我控股,左氏拿多少走都可以。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恳求。
“左氏绝无可能入场。
”饶听南语气并不严肃,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饶听南!”
饶听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乔言抿着唇,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垂下了头。
“是我太激动了。
”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轻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些许癫狂,看向左止元办公室的方向,“有些时候,我觉得真不公平,我们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都拿不到的东西,她唾手可得。
”
他喃喃自语,“我比她大了多少,十岁吧,是个经验丰富的经理人,自己创立了自己的公司,有些成就,但在刚毕业的她面前,也只能毕恭毕敬,根本看不到和她站在同一条跑道上的可能性。
”
“甚至现在,我对我的未来一片茫然,而她的未来是一片坦途。
”
饶听南看了他一眼。
“乔总,慎言。
”
乔言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呼吸,笑着点点头,“是我瞎说了。
”
“不同人有不同人的使命和责任,我们如此,她也一样,那条路也谈不上什么坦途,”饶听南也看向左止元办公室的方向,“你以为,这么小年纪接手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真的是件很轻松的事么?”
富不过三代的例子多了去了。
内部的斗争,外部的倾轧,担子就这么压在了她年轻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