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饶听南沉默了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着思索。
“唐倾当时还没开始烧钱,”她缓缓给出了个判断,“资金链断裂是因为是本来说好了的合作伙伴都突然反悔带来的连锁反应。
”
“是因为左氏吗?”乔言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
他完全能感同身受。
饶听南皱皱眉,看着乔言,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以前觉得是,现在觉得,有蹊跷。
”
左氏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压,能轻而易举地让这么多公司转向――其中不乏真正能与左氏掰掰腕子较较劲的巨头。
更何况,左氏收购唐倾还清外债后,几乎是把唐倾当成了亲女儿,一不拆部门二不管收益三不干涉运行,保留了唐倾的全套领导班子不说,还给予了唐倾骨干相当于左氏高层的待遇福利,唯一的干涉就是砍掉了几个项目,但有这样的母公司,砍掉几个项目也不算什么了。
“按道理,天光现在的风头那么足,你不应该缺投资商才对,”她看向乔言,“虽然有些唐突,但……能看看你们和投资商谈合作的具体频率吗?这两个月的。
”
“行。
”乔言摸出手机,找到一份统计数据文件,打开,递了过去。
饶听南迅速滑过这两个月的数据,找到唐倾破产前后的时间点。
“果然,其实这里就有下滑,”她喃喃自语,“那些有意向的,真正的巨头突然都不再接触你了。
”
难道左氏不是决定因素,只是催化剂?
包括现在在和天光对打的大厂,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一线,倘若进场的是左氏这样的体量,天光根本不可能还能跟着砸钱僵持这么久。
“什么意思?”乔言迷茫地看着饶听南。
饶听南沉默了很久,将手机交还给乔言,摇摇头,“我不知道。
”
她也确实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