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小勺,舀了些汤,吹了吹,送到饶听南嘴边,“试试咸淡。
”
饶听南抿了一小口,“正好。
”
她理直气壮的指着锅里翻腾的酸菜,“我觉得酸菜也要试一试,鱼片也要试试。
”
“去去去,馋死你得了,上桌再吃。
”左止元嫌弃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拆开,熟练装盘,但这人又磨磨蹭蹭地抱了上来。
她只得端着大碗拖着个人艰难走向餐桌。
饶听南宛若只树袋熊黏在她身上,轻咳一声,“所以,是准备开饭了对吧。
”
“嗯,对,怎么了?”
下一秒,她的碎吻就落在了左止元身上,从脖颈到脊背,从颈窝到蝴蝶骨,吻得深情,黏腻流连。
左止元身子僵住了,腿险些就要软下来。
饶听南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她的每一处敏感的秘密,也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愉悦。
她的唇灼热湿润,落点毫无章法似乎又有迹可循,似乎是在挑逗,又似乎只是在倾泻心中的爱意。
可是,最让人受不住的,就是这瀑布般倾泻的爱意。
她深呼吸几口,将人从自己身后拉了出来,伸手就要掐她腰,恶狠狠瞪着她,“吃饭!”
没做饭的时候自己引诱她,她嚷嚷着要吃饭,做好饭了又在这里撩人。
谁刚才要吃酸菜鱼的!
“我刚才是怕打扰到你做饭,免得烧糊了,”饶听南地拿起筷子,灵活躲过左止元探出来的手,夹起一块嫩爽的鱼片,“唔唔唔,烫,好呲!”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右手艰难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左止元打量了下她还僵硬的右手,声音温和了些,“复健的怎么样了?”
“比我想象的要快。
”饶听南手动了动,骄傲地表演了下握拳和对指,大拇指缓慢地与食指中指无名指挨个对上。
“还疼吗?”
“疼,还有点吧,”饶听南笑着摇摇头,“习惯了。
”
左止元抿抿唇,伸手,恶狠狠地揉捏着饶听南的脸。
这个人,怎么能笑着说出自己痛呢?
“吃饭!”
……
饭后,饶听南摸着自己鼓鼓的肚皮,跑去称了称体重,然后左止元就见着了一个苦瓜脸的饶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