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我胖了五斤了。
”
“胖点多好,”左止元不以为意,打开电视调到了经济新闻,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人坐下,“抱着舒服,而且你之前瘦得只剩骨头了,现在胖了五斤还是偏瘦。
”
她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脑袋埋在颈窝处深呼吸,手解开她衬衫几粒扣子,探进去,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帮她消食儿。
“左止元,”饶听南声音极为古怪,“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嗯?怎么奇怪了?”左止元抬头。
“你看镜子。
”
左止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客厅的落地镜里,穿得清纯宛若小白花金丝雀的年轻女人大咧咧坐着,以一个极为霸道的姿势抱着怀里的人,手里抱着的那位衣冠楚楚容貌清冷,却被解开了几粒扣子,脸红红的,局促极了。
两人的穿着气质像极了某些小说中的金丝雀和霸总,但动作却调了个个儿。
左止元忍不住笑了,想了想,松开了饶听南,自己侧坐在了她腿上,揽住了她的脖子,抛过去一个挑逗的眼神。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饶听南试探着揽住她的腰,感受着真丝吊带下女人温热又细腻的肌肤,下意识搂紧了些。
“饶总,”左止元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甚至换了个称呼,低笑着,“今天怜幸我吗?”
饶听南:……!
左止元见饶听南不说话,一愣,突然想起了――饶听南被叫饶总的时候只会是在唐倾。
该死,又戳人伤疤了?
“饶听南,我没这个意思。
”她慌慌张张抬头,看见一张爆红的脸。
呼。
她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饶听南嗫喏着,脸烫得吓人,“你都看过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
她换了个姿势,让左止元靠得舒服些,脑袋一歪,也靠在了她胳膊上。
“我看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左止元见这人没生气,又支棱了起来,趴在她耳边说了些少儿不宜的成人艺术。
搞艺术的嘛,什么艺术都要接触一点,欧洲那边这类文艺片多如牛毛,更何况她那所学校旁边就是酒吧一条街,称得上是“民风开放”,她也就多多少少都懂了些。
自认为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饶听南目瞪口呆。
“不是,你都看过?”
左止元脸一红,“没有,但我有一个硬盘的学习资料。
”
“你哪来的?”饶听南狐疑地看着她。
“同学给的。
”左止元红着脸,眼神游离地发出邀请,“今天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