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敌意的裴良夜,再次举手投降,“我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但我和她真的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
裴良夜指尖用力压着桌面,边缘发白,盯着饶听南缓缓坐下,“她,还能有纯洁的朋友?”
“我和江法道分析过这一点,”饶听南耸耸肩,“她致力于把每一个人处成炮-友,而我致力于把每一个人处成工作伙伴。
”
“她没法睡我,我也没法和她谈工作,所以我们就成朋友了。
”
裴良夜眸中的敌意缓缓收敛。
很离谱,但是很符合两个人的秉性。
“所以,你,想说什么?”她慢吞吞开口,心中却多少还有些不得劲。
她也问了是什么时候的飞机表示要接机,江法道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了。
换了饶听南问,她就老老实实说。
呵。
“表达一下我是知情人而已,”饶听南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裴良夜,感慨着,“原来你就是她说的那个很有趣的人啊。
”
裴良夜眉毛跳了跳,身子靠前,十指搭在一起,“会说就多说点。
”
“唔,都是些……少儿不宜的内容,”饶听南回忆着江法道的形容,表情古怪,努力润色着,“她说,你是她诸多炮-友中唯一一个令她还总想着回头去回味的一个,每次都会有新的惊喜感,像是,一本永远也翻不完的书。
”
“她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
”
“大白天的,我又没她那么厚脸皮,说不出口。
”
“但是,”饶听南迟疑了一会,摇摇头又点点头,“你念念不忘的人是她倒也就说得通了,不然还能有谁让你裴良夜念叨了十几年?”
“不过,我觉得……她并不是一个值得等待的人,”她看着裴良夜,老老实实说着得罪人的话,“她永远不会允许自己被任何东西拘束,她永远渴望新鲜感和刺激感,永远看向前方永远在往前进。
而一段固定的感情是给不了她这些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