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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吗?”另一边,饶听南也没有乖顺在门外等着,敲开了裴良夜的门,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在办公桌前坐下,“怎么把人家小姑娘气成那样?”
“没吃,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裴良夜低头看着文件上的名单,“你圈出来的是你觉得不错的?”
“嗯,是,你放心,我没搞小动作,甚至说我很久都没搞小动作了,”饶听南点着外卖,“你喜欢甜口还是咸口?还有,什么叫这是你该做的事,这个时候又不在乎蔡家的权势了?”
“搞不搞小动作不是你嘴上说了算,甜口,反正都是要得罪的,我宁愿现在得罪蔡家也不愿意以后得罪蔡家。
”
两人抬头,同时笑了笑。
没用的默契增加了。
一起进行三个话题,两人竟然丝毫不觉得跳跃。
“你就那么自恋?”饶听南收好手机,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人,“我觉得蔡世宜顶多是馋你这张脸,你怎么知道她过段时间就会不会嫌弃真实的你,然后直接跑了?”
裴良夜瞅了眼她,“你是来做我工作的?”
“不是,”饶听南举手投降,“左止元在安慰蔡世宜呢,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来找你聊聊天。
”
“你和小元自己的事还一团乱麻呢,少管我。
”
饶听南撇撇嘴,又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方才醋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左止元可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她了。
“江法道,”她熟稔地喊着对方的名字,“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来接你。
”
她看着面前震惊地要站起来的裴良夜,笑了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这么好心?我怎么不信,”江法道声音古怪,却也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她,“周五晚上到庐城,你来吧。
”
“好心不识驴肝肺,等着吧。
”饶听南笑骂一声,挂断了电话,看着面前眸子里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