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的闷头猛顶,将那小小的胞宫顶得彻底变形、那肌肉紧实的小腹被抵出性器的轮廓,这才死掐着李乾昭的侧腰在他的体内射精。
但在欲望得以疏解之后,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与之相反的是,他忽然舒展了眉眼,对着还沉浸在内射余韵中的李乾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接好了。
”乌尔岐说:“别漏出来啊。
”
不好。
李乾昭想。
他是要………
下一瞬
高热的、强劲的水流冲击在了宫腔的内壁。
尿进来了。
李乾昭愕然向下看着,那被性器顶得凸起的下腹处,那个弧度变得越发明显,属于胞宫正上位置的肌肉被撑得隆出涨大。
那些热液的量并不算很多,可小巧的腔室光是吞下一个龟头便已失去近半空间,唯一的出口更是被堵得漏不出哪怕半滴水液。
那些囤积在内的精尿便尽数冲撞着敏感脆弱的肉壁,将它蓄成犹如初孕的大小。
这感觉太过奇怪……它和憋尿完全不同,带给他的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沉闷极致的快感。
它们填满了内腔的每一处软肉,顺着极度敏感的内壁冲刷。
他高潮时胞宫正在收缩,这被当作尿壶使用的小小器官的不受控的抽动害惨了他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室完全没有空间为它缓冲,于是那源自本身的力道便反过来重新刺激着这个器官。
李乾昭两眼上翻,手虚抚在小腹的隆起,整个人僵硬却又不敢发力,只得硬生生的挺过这一轮又一轮无法间断的浪潮。
“你之前锁我的时候,它大概也能撑成这样。
”乌尔岐忽然说。
“……是吗?”李乾昭问。
涨得太满了,稍有不慎便会被弄得去上一回,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在用气音发声。
“是啊。
”乌尔岐磨了磨牙,温柔道:“你还记得那时你怎么做的吗?”
“……我、哈……我当时”李乾昭茫然的看着他,被操得发昏的头脑完全无法思考,于是乌尔岐便只得以行动提醒他。
他伸指点在他的脐下位置,那是整个腹部隆起最高的点。
后者瞬间回想起旧日的种种,面色肉眼可见的染上了几分难以置信:“……你”
乌尔岐说:“想起来了?那我继续了。
”
会疯的。
这个绝对不行。
“……不……别”李乾昭颤声道:“别压下去………我已经”
紧绷的理智终于开始被身体本能的惊惧腐蚀。
这分明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刺激,但他却无端地感觉到极度的惊惧,仿佛那只手当真发力按下后,有什么东西便要彻彻底底地改变了。
他终于第一次做出近似阻止的反抗与恳求,手臂屈起妄图护住自己微隆的下腹。
乌尔岐道:“哦。
”
手腕被无力的五指攥住,对方正试图用微末的抗拒来激起他的恻隐之心至少自己是这样恶意地揣测但他只是沉静的看着他的挣扎,随后轻而易举的拨开那只手。
在李乾昭绝望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