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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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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即将被开膛破腹的错觉这血腥的折磨对他如今而言甚至是种解脱而乌尔岐除却短暂的停下确认他没受内伤以外,接下来的动作便更加大开大合,甚至还带着隐约的急躁。

     他用动作无声的催促他打开宫口。

     但这脆弱的地方怎会事想进就能进的呢? 李乾昭回想起此前二人行事时的对方好几次的濒临失控那些瞬间的力道都远远不及此时半分。

    塞北人野蛮的冲撞令这口沉寂了近四年的肉屄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乌尔岐已有了不顾他眼色的底气,此时真刀实枪的操起来更是宛如野狗般肆意凶狠,带着要将他彻底干散架的气势死命地凿。

     而除却最初的几声闷哼以外,李乾昭便再也没法出过旁的声音他怕自己一开口便要失声叫出来。

     太爽了这种快感几乎成了变相的折磨,让他整个人彻底陷入了连续不断的极乐顶点。

    而同样的感慨乌尔岐也有。

    他从未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压抑自己的本心,而是可以彻底驾驭占有身下这口下流淫浪的肉穴,于是在他彻底磨开宫口、顶进那小巧紧软的穴窍时,他的动作亦彻底冲破内心的禁锢,开始随心所欲的抽插享受起来。

     持续的黏腻水声一时盖过了彼此的喘息。

     李乾昭被顶得向后挪了不少位置,下身屡屡从乌尔岐大腿滑落,后者本就在兴头上,将他钳制抓回的动作也算不得温柔,而就在手压上那腰胯时的随意一瞥,才终于令他再次注意到对方不同以往的情态。

     乌尔岐明白为什么李乾昭的呻吟会突兀的停止了。

     原来他一直在高潮已经爽到完全无暇发出任何旁的动静。

     从被顶入胞宫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肌肉便已紧绷着轻微痉挛,毫无缓冲和适应空间的操干令他半张着嘴却无从喘息,每一次深顶都撞在那最为脆弱也最淫贱的肉壁之上……他疲惫的身体已完全无法承受容纳这些过量的快感,呈现在其主身上便是将晕不晕的虚脱姿态。

     乌尔岐忽然就对李乾昭这副半死不活的温顺有了更进一步的好奇,想要看看他究竟要被肏到什么地步才会忍不住讨饶尽管他现在已连声音都不大能发得出,只是在濒临高潮时短暂的闷哼。

    诡异的逆反令他迫切的想要啃下燕王这块硬骨头,他要在他的身上一举洗刷那数月的屈辱这冲动甚至一时盖过了他对他身体内生的渴求。

     李乾昭仍在捱着快感,他已生出了向后逃避的念头,这点退缩伴随着自己一次次的被迫潮吹而愈发明显,他浑然不知身上男人的心思百转。

    被彻底操熟的雌屄宛如肉套般服服帖帖地嘬着阳具,尽职尽责地履行着侍奉的义务,他的胞宫吹出的淫水尽数浇在那圆钝的龟头上,又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外。

     他那不会有孕的身体早已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

    乌尔岐这次射精前的冲刺已半分情面都没有留,他完全不管李乾昭是否正在高潮或者说他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吹水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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