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心跳重若擂鼓地敲在头脑,而乌尔岐便趁着他因无法呼吸而本能张口的同时欺身而上,粗暴又直接的探进他的口中啃吻,仿若撕扯骨肉的野狗一般毫不留情地将唇舌软肉咬得鲜血淋漓。
但这好歹是一个吻。
血流不畅令李弃的视线逐渐模糊,嘴里的刺痛亦逐渐变得轻盈气力,他便在这刻意的施暴中主动回应。
而等到彼此分开时,他已几乎要被勒得昏死过去,从喉间到牙关满是血腥气味。
乌尔岐松手,冷气冲入李弃口鼻,他急喘了几口气,旋即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咳到最后,还哑声问他:“继续么?”
乌尔岐道:“我若想继续,方才便已勒断你的脖子了。
”
李弃道:“我倒希望你下手能再狠一些。
”
乌尔岐挑眉,李弃的头微微侧着,他们看不清彼此神色。
沉默了会,他道:“为何?”
“你自己也该清楚。
”李弃无奈道:“我若清醒着,自然不会轻易放你走。
况且你被我关了这些时日,心里难道没有恨么?”
乌尔岐避开了他后半句话,只说:“看来你是酒醒了。
”
这几个字说得是在巧妙,李弃既不好承认自己酒醒,亦不能继续装醉,他只好沉默下去。
停顿了片刻,趁着身上之人还未有动作,他忽又道:“说起来,我竟没看出那药已对你不起效果……”
“怪不得你不太愿意动弹,是怕我发现么?”李弃道:“我原想……罢了。
若论不动声色,你也颇有本事。
这倒是我输你一头了。
”
乌尔岐随口答道:“未必。
只是你对我未曾设防,故而才着了此道。
”
他一出口,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对他自己也是说得通的。
李弃能够轻易得逞,也无非是利用了他的轻信。
看来他们两人不论是谁,面对对方时所流露出的第一面总是信任的。
只是他对李弃的不疑已然破灭,而今日之后,李弃大抵也不会再对他如此信赖了。
他这样想着,便又品出几分可笑的悲哀之意。
或许李弃也有同感,闻言只是自嘲一哂,却没说什么。
“劳你受点苦。
”乌尔岐一面卡着他脖子,一面够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