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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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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默。

     黑暗中两眼逐渐能够视物,李弃感觉到喉结被威胁般的收紧动作压得几乎断裂,他忍耐着这份痛楚,直到乌尔岐为他留出了些许喘息的空隙,他才得以有些许说话的可能。

     “……我亲眼见你喝的药。

    ”李弃低声问:“你如何将它扯断的?” 乌尔岐道:“还要谢谢你给我灌的那些水。

    ” 李弃道:“水?” 乌尔岐“嗯”了声。

     寻常人家排毒的法子并不多,往往便是跑动发汗抑或饮水催尿。

    李弃没事便给乌尔岐灌水再玩失禁,那药性便已被排出几分。

    加之乌尔岐并非羸弱之人,那药喝久了效果自有衰弱。

    如此种种相叠加,他大抵早就恢复了五六分气力。

    而偷袭一个对他虽警惕却不防备的李弃,这些便也足够用。

     倒像那么一回事。

    李弃想清其中缘由后,便平静的点点头,又问:“原是我自讨苦吃……你什么时候试出来的?” “第一回就有所察觉了。

    ”乌尔岐调整了下姿势,又顺手将插在自己性器与雌穴尿口的玉棒拔出丢到边上好在这回他没直接失禁。

     他跨坐在他李弃腰,随口道:“那天做完后,我便感觉腿脚有了点力,从那以后便时刻留意它了。

    ” 他见李弃挣扎着想将头扭过来,便又提了提锁链,令其陷进脖颈皮肉、压紧喉管,轻易便将他勒得濒临窒息,浑身无力。

     乌尔岐冷冷道:“你做什么?” 李弃在他松手的同时便狼狈不堪的咳了起来,他缓了一会,方又忍不住笑了,就这样边咳边笑着问:“哈……亲你一口也不行么?” 他上回说这句话亦是这般自嘲神情,转头便不留情面的将自己药倒带走。

    乌尔岐嗤笑了声,原本被压抑的火气顿起。

    他扯着李弃长发将他上身拉得后仰,旋即毫不客气的在那张略微略微苍白的脸上捣了一拳他用了不过三成力道,但这也足够将他的头揍得偏了过去,旋即鼻下显红,流出些许血色。

     乌尔岐冷冷道:“够了没?还要不要?” 李弃道:“……要咳呃、!” 这次是铁锁的收束。

    他的呛咳声被勒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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