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环住脚腕的铁链。
他不知又在心底藏了什么东西,此前的几分脆弱荡然无存,只是虚虚盯着李弃的手,哑声道:“想操你。
”
他略微抬头,目光移到李弃的脸上,眼底带着些许讥讽,又嘲道:“你敢把那链子解开么?”
李弃好脾气地道:“我即便解了它,你也走不了的。
”
“哦。
”乌尔岐道。
两人短暂的对视一眼,李弃便又道:“虽然你有心无力,我却是能替你代劳。
”
他说着,便又褪去亵裤,摸出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缓缓抵在那被尿水与淫液浸湿的两处穴口间,温声道:“你想要我操你哪张嘴?”
乌尔岐漠然闭眼,他便又改口道:“你想用哪张嘴来操我?”
“上面这张。
”乌尔岐道:“你过来。
”
于是李弃便从善如流的忽视了他的建议,自顾自的选了那已去了数次的柔软牝穴进入。
在彻底没入的时候,他舒畅的呻吟了一声。
乌尔岐呼吸岔了片刻,但旋即便平复过来,不再妄动。
在意识到了李弃的真面目后,他已不再有半分难过了。
此前失控的那点泪水,也伴随着因失禁带来的快感与屈辱一道消逝。
我倒要看看你还想做什么。
他在心底想,再坏也不会比如今更让人心烦意乱了。
于是在被李弃肏得时不时高潮的间歇,还不忘刻意夹紧穴肉,将他挤得气息不稳、暴露几分淫性出来,又不加遮掩的出言讥讽这幅丑态这种在床第间的昏话便是如此于无意间产生的。
李弃被这样以言语凌辱,竟不觉愤慨,反倒在性事上更加兴奋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是一涨再涨。
李弃竟能从骂人的话里寻出快感,这是乌尔岐所预料不到的。
不过他更想不到的是,李弃这般情动,纯粹是被他这半月骂得多了,已不再似最初那般心伤,反倒苦中作乐起来,将这些不大恶俗的脏话当作夸奖,自顾自的取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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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直到与李弃分离后,在相当长的的一段时日里,乌尔岐都不太愿意回想此前那近两月的经历。
李弃玩他玩得上瘾,白日里便经常给他灌水,还时不时的玩弄他的阴核与后穴的性腺,同时堵上他的尿孔,叫他既射不出来,亦无法潮吹。
所有的淫水随着尿液一道锁在腹中,令他撑胀得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而有意无意的,李弃总会在他释放的同时朝那臀肉扇上一记。
久而久之,他竟逐渐变得会因打在那个部位的那一掌而控制不住的……失禁与高潮。
乌尔岐起初还会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抗拒与愤慨,但李弃在这种事上的固执程度亦不同以往譬如亲吻。
即便被咬得满嘴血腥味道,他也仍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