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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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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安长公主细眉微蹙,逐字逐句道:“陆时砚,你以为我在同你说笑吗?” 陆宴解释道:“这几日儿子外宿,并不是流连与勾栏瓦舍之中。

    ” 长公主反唇相讥:“怎么,现在想反口了?” “儿子只是怕祖母担心。

    ”说着,陆宴故意咳了两声才道:“穆家贩卖私盐、养私兵的证据是儿子从扬州带回来的,返京的路上,受了点伤。

    ” 话音甫落,靖安长公主手中的杯盏便直愣愣地坠在了地上。

    她知道,他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

     “伤到何处了?” 靖安长公主的眼神微变,哪里还有方才怒气冲天的模样? 陆宴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淡淡道:“现在已是无碍了。

    ” 听了这话,长公主哪里还有心思同他扯那些事,她拽着陆宴回了屋,燃起灯,非要看一眼他的伤口。

     长公主看着那两道刺眼的伤疤,立马红了眼睛,“这怎么能叫无碍了?” 眼下时机刚好,陆宴便回头看着长公主的眼睛道:“京兆府近来事多,那蹴鞠赛,儿子便不去了,成么?” 长公主盯着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眉眼。

     忽然觉得他可怜又可恨,伤是真的,利用她的同情心也是真的。

    当真是应了福安公主那句话――孩子都是父母的债。

     长公主时常想不通,为何从小到大样样出众从不让自己操心的儿子,突然就改了性子? 第45章套路(捉虫) 翌日。

    陆宴休沐,一早便去嘉安堂向老太太请了安。

     镇国公府三房的子孙齐聚一堂,老太太逗弄着手里的曾孙,并没给陆宴甚好脸色。

     众人都知道,老太太这是怨陆宴久未归家。

     这时,陆蘅却在一旁火上浇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像很多年没见过三哥哥了。

    ” 陆妗抽了抽嘴角,她觉得陆蘅真的是作死,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拔一拔老虎须子。

     这不,陆宴薄唇微抿,看向陆蘅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无异于再说:等着。

     陆蘅被插了无声的一刀,忙将目光一移到了茶盏上,端起,抿了一口。

     半晌过后,杨宗抬进来两个箱子,这里面都是陆宴从扬州带回来分给各房的礼物。

    陆蘅一见,眼睛不由都跟着亮了。

     陆宴送给大哥陆烨和二哥陆庭的,是楚旬先生的画作,而送给陆妗的,则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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