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阻拦,还加以赞许,我们父子,就?能轻而易举的撼动她的根基吗?”
姜行峥动了动唇。
“阿峥,从你少年时,我就?一遍一遍的教你,你很?出众,也很?出色,但不要因为自己大放异彩,就?看不见他人?身?上的万丈光芒,”姜重山上前一步,抬手按在姜行峥肩膀上,“从小,你看见任何能力卓越之人?,心中想的从来?都是如何超越,你要强,为父为你骄傲。
”
“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阿峥啊……”
姜行峥突然侧过肩膀,姜重山搭在他肩上的手猝不及防滑落:“爹爹,为何您每次都只说这样的话?正是因为对方强大,孩儿才想尽办法想将其扳倒!可是连做都没做,您便先一步说我逊色。
曾经宴云笺如此,如今凤拨云也是如此。
宴云笺也就?罢了,那时他在咱们家可是二公子的地位!您认为他样样比我强,我也无话可说。
可凤拨云与我们当不是亲朋吧?为何您还是要向?着外人?说话!”
他这一段话中,说了太多个“宴云笺”,姜重山脸色已经很?阴沉了,滔天恨意叫他不及细细打磨脱口的话:“比不得?就?是比不得?,你看不见自己与凤拨云之间的差距,我看得?见。
你已经心高气?傲到这种程度,若我再不有口直言,还不知要把你纵成什么?样子!”
“你自己选择便是,当不得?君,也可作?臣。
如若你不想与我们一起去北境,定要留在京城朝堂一展抱负,我可以为你筹谋。
”
姜行峥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再说父亲一向?说一不二,怎会被他的心意左右?
如今他已经恼了,可谓是心志已坚,绝不肯动摇。
姜行峥苦笑了下?:“好。
自古揭竿为旗打下?江山,到最后无一不是登基为帝,爹爹却愿为他人?做嫁衣。
”
姜重山道:“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