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听着,似乎有些威胁的意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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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聪明人?,我们互相捏着把柄,何不?一起放手?放过对方,也是放过自己。
”
宴云笺不?说话。
他修长?干净的手掌搁在桌上,食指一下一下若有似无轻点桌面,烛火虚晃的光影在他脸上折出明暗界限,像深渊阴鬼,沉得住气,等对方剖开肚子,露出里边的真心来。
终于,虚通海打破这沉默:“将?军一定要一意孤行吗?哪怕赔上自己的前途也在所不?惜?”
宴云笺说:“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对您夫人?的事,深表遗憾,帮不?上忙,若无其他事,您可以走了。
”
他逐客令下的毫不?客气,说完后便站起身先行向外走去。
“宴公子”
宴云笺脚步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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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通海站起来:“您既然姓宴,一定要我把话说的这么清楚吗?我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宴云笺回头。
他周身的气度仍然松弛,从容不?迫的模样与片刻间并无任何分别,虚通海的话,根本没激起他情?绪的任何波动。
虚通海盯着他,渐渐明白过来:“你早就知道我识破你的身份?”
“我不?知道。
但你能够识破,我并不?意外。
”
其实当时在府门外,他没有再往下说。
爻埙已经是被禁绝的乐器,胆敢在州巡大人?府上吹奏的,除了他自己本人?,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做出来他深深刻在骨魂上的宿敌不?是梁人?,竟是他大昭之人?。
从小到大,他只牢牢记着虚通海之名,却未想?到他们竟是故土同族。
“是因为?那时我吹奏爻埙,你听见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