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
“我不?知当时你在门外,否则,我绝不?会在那时……”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虚通海慢慢走上前:“我一时疏忽,你却藏无可藏。
自打进门那一刻,我就恍惚着,虽然你遮住眼睛,但我始终觉得,我又一次看见了宴洐。
”
宴洐是昭贤宗的名讳,宴云笺气息陡然沉冷,抬起手慢慢解开覆在眼上的白绫,再睁眼时,那双暗金色的异瞳锐利沉静。
父子相像,竟至于此,那双眼睛更是点睛之笔,宴云笺和昭贤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虚通海看了许久,道:“只要你将?我夫人?放了,我一定为?你保守身世的秘密,保证不?会有半点风声传回京城。
否则,一旦京中?的人?提早知道乌烈就是宴云笺,他们会想?出无数阴毒的手段来对付你。
”
宴云笺淡笑:“我都?无所谓。
”
“你说什么?”
宴云笺转身走至窗边,那里悬了一个丝竹木笼,里面有几只羽毛翠绿的鹦鹉。
它们不?叫,也不?怎么动。
他拿起搁在一边的木杆,从木笼的空隙中?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逗弄笼中?的鸟。
手势随意,面无表情?。
“陪你聊了这么久,其实早就不?耐烦。
我不?过想?确认你的夫人?,在你心中?的分量。
”宴云笺回头,“这一点你倒不?堕乌昭和族的声名,是真的很?在乎她。
”
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情?绪难平,唯有提及夫人?,虚通海竟有些隐隐恐惧:“你什么意思?”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不?想?相信,”宴云笺转过身,继续逗弄笼中?的鸟,纤细的木杆划过鸟的翎羽,那鸟懒洋洋地微微动脑袋,“去年,我拢合父亲的旧部,也是在那个时候,公孙忠肃开始出手挑拨我与姜重山将?军的关系,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
虚通海咽了咽口水,一言不?发?。
“公孙忠肃既已出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