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很温和的说:“只只,不要害怕,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明他是K,但他会被流放到西部监狱去,他被判了无期徒刑。
”
“当然。
”
高颂寒轻声说:“你知道,k这样的人,监狱很难关住他。
他很可能会越狱……”
“……”越狱……?
会越狱……来找他吗?
夏知呆呆的望着地面,瞳孔放大又缩小,他身体僵直,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古堡,地下的尸体,涂满油彩的狰狞小丑脸,华丽的魔术师,鲜艳的玫瑰,哭喊嚎啕,被按在床上穿着裙子被男人深深**,被高级丝绸裹住的肚子慢慢鼓起来……
怎么也逃不过的催眠,被不停喂下的药物,一场无法摆脱的噩梦。
“不!!”夏知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他被恐惧的大手攥住了灵魂:“不……”
“只只,只只?”
看着少年因为恐惧厌恶宴无微而收缩的眼瞳,高颂寒眼底滑过了隐秘的愉悦,就连少年说离婚的不悦都因此消弭了。
他喘息几下,猛得压制住了那来自血脉里的恶劣和黑暗,缓了一会,很有耐心的安抚着少年的情绪。
“没关系的只只。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我会保护你。
”
高颂寒说:“我告诉他,你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
夏知从嗡嗡的耳鸣中听到了高颂寒的声音,很遥远,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遥遥而温和,像是唯一救赎他的天光,波涛汹涌浪潮中唯一能被握住的稻草
夏知怔怔的望着高颂寒。
“你的资料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被UA公司加密保存的,除了我以外,美国这边,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你实际上在这家医院。
”高颂寒慢慢说:“即便他越狱出来,知道你没有死,也不可能找到你。
”
夏知直勾勾盯着高颂寒:“所以……呢?”
高颂寒温柔说:“所以,我们不可以离婚。
”
少年胸脯起伏,死死盯着他,他眼睛发红,几乎口不择言:“你以为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