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站起来,嘶声道:“你们没有任何区别!!!”
高颂寒心重重一跳,好像被一把尖锐的刀刺伤,他攥着椅子,指骨用力到发白。
高颂寒闭了闭眼,他仿佛也有些痛苦,半晌,他喉结滚动一下,“好,你既然这样讲,那我们就清算一下。
”
“我把你从天使号上救回来之后,你跟我说,我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一笔勾销。
”
高颂寒定定的望着夏知:“你是这样讲的吧。
”
夏知动了动唇:“……”
“之后,你用宴无微涂上毒药的戒指刺伤我。
”高颂寒的神情是冷静的,甚至是冷酷的,“我命悬一线,好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
他的手指收紧蜷缩,又竭力松开,眼圈泛着红,几乎绷不住冷酷的神情,嗓音沙哑,“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
“你说你讨厌男人,害怕男人,不喜欢男人,不要和男人结婚,千方百计,要离开我,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置我于死地。
”
夏知脱口而出:“我没有!”
说完之后,他猛然闭上了嘴,移开了视线,指骨泛白。
“好,你没有。
”高颂寒说:“坐下,夏知。
”
夏知被男人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动作僵硬的坐下了。
“那么,我在icu的时候。
”
“你在干什么?”
高颂寒笑了一声,一字一句,“你在和宴无微谈恋爱。
”
夏知嘴唇动了动。
高颂寒紧紧盯着夏知,冷冰冰的笑了:“怎么?我要死了,你又突然能接受男人了?你又突然能跟男人在一起了?”
“夏知,你以为你这样,会比你要杀了我好受吗!”
夏知被高颂寒的言语机锋狠狠逼迫到角落里,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高颂寒是恋人和丈夫的时候,对他极尽温柔体贴,然而一旦化身敌人,那必然凶悍残酷,不留余地的。
夏知嗫嚅道:“是……是你逼我的……我、我们的婚姻,不作数……”
“是,是我逼你。
”高颂寒说:“一开始,之前,是我逼你。
”
“但你也说过,过往种种,一笔勾销。
”
“现在,你既然能和男人在一起。
”高颂寒咄咄逼人:“那我们的婚姻为什么不作数?”
夏知窘迫的说:“这、这不一样……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高颂寒冷冷的,近乎刻薄的说:“因为他肯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