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理取闹起来,“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然而青年只是微微一笑,脸蛋美丽的几乎像条美人蛇,他抽出几把,月光下的琥珀瞳粼粼发光,“夏哥……”
他语调温柔,“一点也不疼,对不对?”
少年望着他水光粼粼的琥珀眸,眼神渐渐空洞起来,他流着眼泪,喃喃说:“对,对,一……一点也不疼……”
“可以插吗。
”
“……可以……”
“可以插得更深一点吗。
”
“……可……可以……啊!!!”
少年再次被弯长的粗大撬进嫩软的花腔,当下哭得眼泪都停不下来了,也倏然从那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什么,漆黑的眼瞳浸满了泪水,“你刚刚……催眠我!!”
宴无微抱住他,没有回答他愤怒的指控,只像蛇一样纠缠着他,含笑说:“夏哥,要射啦。
”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花腔极度敏感,能清晰的感应到宴无微粗大上盘横的青筋形状,自然能感觉到了那粗长一次次的鼓胀收缩,随后是浓稠的液体剧烈的喷进了软嫩的花腔的过程
夏知被射得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爬走,然而宴无微也不需多做些什么,只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腰,一瞬间,少年整个身体都彻底瘫软在了宴无微怀里,屁股因为身体无力重重的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被内射的满满当当,只无助又委屈的大哭起来。
宴无微却只微笑抖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
”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