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
……
他仿佛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少时时光,他坐在墙头上,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的耷拉下来,他单手转着篮球,悠闲的哼着灌篮高手的主题歌。
天空湛蓝,飞鸟自由掠过白云,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
“哥哥,我们去球场打球!”
他挑挑眉毛,“走啊,被打哭了可别说是你夏知哥哥欺负小孩。
”
……
“夏知。
”
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少女,头发编成鱼骨辫,眼睛弯弯,“我喜欢你。
”
……
“老妈你怎么又在织毛衣啊,我又不穿,好土。
”
“你这死孩子,欠打了是不是??”
“嘿嘿嘿……妈你这线勾的,天上有地上无!牛逼plus!……妈我没钱了,给点零花钱呗qaq,我想买双球鞋。
”
“滚,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嘴甜就没好事!找你爸要去。
”
……
篮球骨碌碌的滚到一边,灿烂的球场上,少年弯起眼睛对着天空大叫,“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哈哈哈哈”
……
少年眼前模糊一片。
疲倦,浓浓的疲倦,在充斥着情欲、精液味道的卧室无边无际的流淌。
爸妈……好累……
他慢慢把细嫩的眼皮合上,仿佛关闭了整个世界。
……
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