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衣服拿出来,而是做了很多很正常的衣服,比如丝绸衬衫,卫衣和背带裤。
当然,因为夏知的身体问题,这些衣服的内衬都是柔软贴肤的昂贵丝绸,确定不会刮到娇嫩的皮肤。
所以当夏知在病床上低头打游戏,看书的空闲,一抬头就能看到宴无微手里拈着根银光闪闪的细针,勾着细线,哼着歌,悠闲的在一堆布料里穿针引线。
“……”
夏知以前也见过他做衣服,不过以前宴无微做得都是很小的娃娃衣服。
夏知看书的时候会用余光看那些衣服,似乎都是给他做得。
好在都是很正常的衬衫,卫衣啊什么的,没什么猎奇之处。
夏知一低头,于是长发便柔软的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丝丝缕缕的落在手肘上,发尾的粉色已经褪了,褪的很浅,阳光下,像一种暧昧不明的金。
夏知:“……”
夏知一直想让宴无微给他把头发剪掉,一个男的长那么长的头发算什么事儿。
但宴无微嘴巴不是犯贱,就是笑眯眯的说一些很可怕的话。
夏知根本不想搭理他。
但宴无微也是决不允许他拿到剪刀之类的东西的。
是以这个事情便耽搁下来。
……
于是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宴无微会把夏知抱起来,喂一片透骨香的药,抱着因为药略有些昏昏沉沉的少年去浴室慢腾腾的洗干净身体,再像摆弄布娃娃一样,给他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有时候是卫衣工装裤,有时候是带袖背带牛仔裤,但触感都非常的柔软。
宴无微把少年放到造价高昂的轮椅上,轮椅固定住少年的腰椎和脖颈,令他不会因为轮椅的细微动静而伤到脊椎。
然后悠悠闲闲的推着有些困倦的少年去花园看看含苞待放的红玫瑰,薄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