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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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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那只手也不知何时起,被他按在了桌案上,随着另一只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收紧又松开。

    而他的额头则重重地抵在对方的肩上,半阖的眼睛里满是水雾。

     玄悯似乎又同他说了声别动,而后不知为何,想要朝后让开一些距离,却被他紧紧扣着。

     龙涎的劲道所致的结果毕竟同常态有差,格外难以宣泄,以至于过了许久,久到薛闲的焦躁已经到了顶端,甚至忍不住想要发出些声音了,他才觉得出口近在眼前。

     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纾解,还是缠住了玄悯的手,但他手指颤得厉害,脊背也绷得紧紧的。

     片刻之后,他忽然将额头深深压在玄悯颈窝,眯着的眸子倏然散了焦。

     他无声地绷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松了一些,一声一声重重地喘着气,身上又蒸出了一层汗,几乎已经湿透了。

     然而龙涎并没有那样好打发,没过片刻,那种焦躁感便又涌了出来…… 这一夜所有的事情都被雾瘴和喘息声分割成了模糊不清的碎片,以至于到最后,薛闲甚至弄不清自己借着玄悯的帮忙,胡闹了多久…… 然而不论多久,雾瘴却始终未散,而薛闲也始终没有看见玄悯的脸。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古怪,却又平添了一丝诡异的羞耻感,以至于向来豁得出去的薛闲在偶尔的瞬间,都有些没来由地脸热。

     许久之后,薛闲终于平缓下来,体内的焦躁尽散,只剩了一点欲望的余韵,随着层层蒸出的热气,一点点晕散着。

     他懒懒地撑在桌案上,歇了片刻后,闲不住的手摸索着拨了一下油灯,朦朦胧胧的火光亮了一些,而那层浓重的雾瘴也颇为识趣地散了开来。

     玄悯故意招来的雾…… 薛闲这么想着,却因为极度的惫懒而没有说出来,在雾瘴散开之后,他垂着眸子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就见自己因为嫌热而扯开的前襟已经被拉起来了一些,而桌案却依旧一片狼藉,油灯映照之处,还留着手指留下的汗迹,暧昧却也模糊不清。

     不远处,玄悯坐在蒲团上,阖着双眸,静静地打着坐,手边是几本被他挑拣出来的书册,工工整整地叠着。

    好似他从来就不曾离开过那个蒲团。

     他那处的平静同薛闲这处的狼藉形成了鲜明对比,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薛闲甚至怀疑,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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