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日子是不好过了,但总也得想些法子,毕竟龙涎都是从他这里来的。
薛闲良心发现,在心里暗自琢磨着。
他倒是也不知能怎么办,但是不论怎么办,旁边都不该是在人来人往的环境里,最好是一个碍事的人都没有,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适合跟人说的事。
他略一思忖,同玄悯道:“既然这屋子跟你关联莫大,你不打算仔细翻找一番,找找过去的线索?”
玄悯自然是打算的,于是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薛闲又转头冲石头张和陆廿七道:“以免江世宁他们等久了不放心,你俩先回去吧,我跟秃驴把这小楼再犁一遍。
”
陆廿七这眼神不好使的自然无话可说,石头张倒是犹豫了一番,想留下帮个忙,毕竟说是“小楼”,事实上这竹楼的屋子也不算少。
但是他转念一想,这二位祖宗这么决定必然有其道理,便也没再多问,点头道:“行,我我俩先回方家。
”
没有雾瘴阻碍,通往林外的小路清晰可见,这里距离方家算不上太远,但是以石头张和陆廿七的脚程,现在出发,进方家院门估计也得日落了。
担心太过拖沓会碰上城门关闭,两人半刻没有耽搁,当即上了路。
薛闲此时已经被玄悯重新安放在了门外的二轮椅子里,他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林子的尽头,突然听见身后玄悯沉声开口道:“说吧。
”
他一脸疑惑地转头:“嗯?”
“刻意支开他们。
”玄悯平静地抬手朝林外点了点。
这都看出来了?薛闲摸了把脸,眼神不定地错开玄悯看向别处,含含糊糊道:“算我的错。
”
玄悯一时不曾反应过来,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薛闲挠了挠腮帮子,冲玄悯的脖颈抬了抬下巴:“龙涎。
”
玄悯被他这主动认错的态度弄得一愣,而后十分无奈地扫了他一眼,又摇头撇开袖摆朝屋里走去,“无妨。
”
“……”薛闲没好气道,“哄鬼呢,还无妨,都热成蒸炉了还有脸说无妨。
”
三重龙涎叠加在一起,即便是玄悯也耐受不住,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妨呢。
他不过是惯于万事克制,将这些当做是苦痛似的忍着了。
薛闲还想开口,屋里的玄悯已经重新招了那只黑鸟,就见它在屋顶上猛地扇了一巴掌,玄悯再度跟着屋内的地面沉到了下面的石室里。
又过了片刻之后,他带着那已经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