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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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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渐渐重归垂死之境。

     直到最后,他在怨气中清晰地感觉自己正一点点死去,崩溃地流泪不止,半是后悔半是不甘地张了张口,用气声道:“若是你,你会……你会……” 他的话含糊至极,且没头没尾,然而薛闲却听清了,不但听清了,还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若是你,得知将有大涝,你会怎么做?毕竟逆天改命均是要付出代价的…… 薛闲面无喜怒地扫了他一眼,他本想纡尊降贵地张口答他一句。

    然而这样的人,从根骨里就跟他走的是两条道,即便说了,他也不会理解,无非是白费口舌。

     于是直到那人彻底咽气,他也没再开口,只是沉着脸一把拢回了那些铁牌,收进袖里,转头硬邦邦地冲玄悯伸了手,道:“请你那鸟儿再扑腾一回,把咱们弄上去。

    ” 他这姿势明晃晃地就一个意思――抱。

    但是神情和语气却活像个讨债的。

     玄悯颇为无言地看着他,似乎因为某些原因而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伸手将他从桌案上抱了下来。

     薛闲原本还有些纳闷,这秃驴向来干脆得活似抱了个麻袋,以至于他都习惯了,这会儿怎么突然又犹豫起来了?难不成在心魔里受了什么影响,这会儿嫌弃起来了? 他瞎琢磨了一气,直到重新落入玄悯怀里,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玄悯的体温较之之前更高了,简直烫得薛闲有些不自在,就连先前压得很好的手掌都开始发了烫。

     这是为何呢?因为他在玄悯脖子上嘬了一口时,又让玄悯沾到了龙涎。

     薛闲:“……”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第66章铁军牌(一) 单是一次龙涎,于常人来说劲道颇足,但是于玄悯这样的人来说并不算麻烦事,只是需要些基本的克制力。

    但两次龙涎的功效便要翻倍了,常人兴许都承受不了,即便是玄悯,上回夜里也是一身大汗淋漓。

     现今这是第三回了…… 尽管做不到感同身受,但薛闲光凭想象也知道这恐怕根本不是常人能熬过去的,性命堪忧也说不定。

    玄悯还强行将这龙涎效力压在身体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要压出事。

     单单是这体温,烧死人都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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