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之位,佘歇输在那一场战役中。
所有Alpha军官对此一无所知,消息传来时他们正在食堂吃饭。
霍持一抬头,正对全息影像上新闻主持人强装镇定的一张脸,声音颤抖:“近日,军部长官赫琮山卸任指挥官一职……”
太吵霍持没听清,筷子伸向苦瓜:“卸任什么?”
加莎下意识接话:“指挥官”
秦荔梭然起身。
餐盘“咣当”落地,西瓜汁仓惶打翻,一地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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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室通讯被打爆。
“喂,您好,秘书长不在。
”
“稍等,为您转接指挥官室。
”
“嘟嘟嘟”
“上校不在南指挥官室。
”
助理齐诉焦头烂额,他的顶头上司从一早就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座位上,“秘书长张载”的名片倒扣桌面,数不清的信息雪花一般飞进来。
临近中午十二点,张载终于在翘首以盼中走进秘书长室。
他今天戴了金丝眼镜,公文包卡在胳膊下。
齐诉接了一上午通讯,嘴皮快要说干,这会儿终于抽出时间喝口水。
透过那扇玻璃张载一如往常开始处理公事,翻开桌上第一份文件刹那,他表情骤变。
“齐诉!”他一把抓了桌面的门禁卡,厉声,“立刻跟我去一趟执政官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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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府邸假山群鱼。
阳光五彩斑斓,锦鲤在人小型人工喷泉池中跳跃。
Alpha执政官颇有闲情雅致,手持一柄汤勺,圆形汤勺里装着鱼饵。
他围着波光粼粼湖水喂鱼,行走所过之处鱼群跟随,很快一条长尾摇摆在他手工剪裁的长衫后。
长衫素白,他有一双幽深凤眼,妖而瑰艳。
青天白日,仿佛厉鬼归来。
“卸任书我看了,他的信息素检测报告现在正常,不代表以后正常。
等到下一次战争开始,有人再次提出异议,难道从战场召回他一直药检?”
“噢,事情是这样……他找到我,要和我打个赌。
我是很希望他卸任的,你知道,秘书长,我就这一个儿子,是我嫂子千辛万苦生下来的,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
”
“赌局的内容是药检,赌有没有人让他做二次药检。
”
Alpha执政官沉吟片刻,对静等良久、满头冷汗的张载实事求是地说:“他卸任,最高兴的人是我,秘书长,你找我有什么用。
你们都知道二次药检不管结果如何,都会让他受重创,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