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清雨只是看他:“不用抑制剂。
”
“生殖腔和体内成结。
”
赫琮山口吻温和例举,眼底暗藏隐晦风暴:“更过分。
”
瞿清雨张了张嘴。
赫琮山突然问:“你很排斥Alpha的易感期,认为它是原始欲望支配下的兽化行为,是两头野□□媾。
”
瞿清雨急促:“没有。
”
赫琮山隐约笑了下,阴翳散开:“我知道了。
”
“看来我还没那么不堪。
”
赫琮山揉了揉他的脑袋,指腹温暖,又说:“这是小事,你害怕的东西没必要面对。
”
瞿清雨骤然明白了什么:“易感期是生理本能,我不觉得”
赫琮山第一次打断他,语气很淡:“够了。
”
瞿清雨:“电击不长久,一旦信息素紊乱反扑,造成后果不可逆。
”
赫琮山不太在意:“历任指挥官都短寿。
”
“你想让我守寡?”
静了两秒。
赫琮山竟然笑了:“尽量不。
”
瞿清雨手肘撑在身后土墙边,沙砾在关节处摩擦,他浑然不知疼痛,慢慢把话题绕回来:“生殖腔……更过分……还能怎么过分。
”
赫琮山没说话。
瞿清雨向他确认:“做我想做的事?”
下一秒赫琮山眼神变了。
四下无人,Beta青年用牙齿不紧不慢咬开了他领口的第一粒纽扣。
他光滑白皙后颈完整暴露在眼皮下如果是Omega,这是一种非常明确的,接受标记的顺从姿态。
赫琮山犬齿不受控制动了动。
第二颗。
第三颗。
瞿清雨半抬起头,蓝色暴雨在他眼里暗河般流淌,他轻轻笑了:“最近的旅馆137米,去喝口水?”
他猜测赫琮山濒临易感期,但没到。
腺体受伤加之低烧,Alpha的伤需要尽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