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看向赫琮山:“在外面等我。
”
他走出两步,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亲了赫琮山一口。
“很快。
”他保证。
赫琮山目送他进门。
是个有月亮的夜晚,门内断断续续传来交谈声。
浑身燥热,赫琮山右手扶着脖子转了转,他知道瞿清雨能处理,华西崇在他面前多次称赞过自己的关门弟子,除开别的不谈,他确实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不惜为了对方答应在中心医院坐诊。
华西崇偶尔会念叨,说一个Beta不需要那么累,希望他做个清闲安稳的工作,一边说一边恨不得把军医会的东西都告诉对方,带着对方没日没夜手术,积累经验。
“急性支气管炎。
”
瞿清雨出来,说:“要住院。
”
给了对方一笔钱,还有科室主任联系方式。
也就做得了这些了。
路灯是暖黄色,赫琮山没问别的,问他:“腰怎么样?”
瞿清雨咳嗽了一声:“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
赫琮山收回视线:“没必要。
”
“什么没必要。
”
赫琮山:“易感期。
”
赫琮山说:“如果你害怕,没有必要。
”
瞿清雨顿了顿:“我没那么害怕。
”
赫琮山再次:“不需要。
”
瞿清雨:“为什么?”
赫琮山看着他,眼里有不太明显的倦意,瞿清雨被他流露出来的疲惫刺痛,手指无意识一蜷。
“你在我身边,易感期我会注射抑制剂。
”
赫琮山捏了捏鼻梁,说:“我需要大量抑制剂来保持清醒。
”
他爱他,这令易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更难熬,Beta没有信息素无法被彻底标记,这会令他暴虐、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分开反而轻松,不必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拉扯。
目前暂且平衡,没有必要让易感期变成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