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
赫琮山眼皮朝上一抬,人依然没动。
瞿清雨看了他一会儿,喊他的名字,没有轻佻的意味,是柔软缠绵的腔调:“赫琮山。
”
赫琮山反手扣住他手腕,Alpha唇在脸侧游移,吐字沉着:“说说看。
”
走廊外有便服的Alpha军官坐镇,整座中央医院草木皆兵。
瞿清雨抬手松开了领口一粒扣子。
开口说话变得艰难。
于是他说:“给我一颗糖吧。
”
窗外有光,漏过玻璃。
橘子味。
赫琮山表情淡去。
微酸,瞿清雨舌尖在口腔里抵过了一圈,示意他听。
医护通道外有人经过,压低了声音议论:“死了?”
“真死了,输了那么多血。
我看她姨父那样子,听见人死了没留下什么话,居然还松了一口气。
”
“还在外面闹?”
“做了亏心事,收了钱还不走?也没说把人从太平间领回去。
她还想闹,被劝回去了。
”
“她也敢收那些Alpha军官的钱,军部的人……你不觉得奇怪?这台手术按理说还是有成功率,只要有成功的可能……”
“谁知道。
”
“……”
瞿清雨转回头,Alpha眼睛沉潭般深。
他动了动嘴,用气音慢慢说:“她肚子里有个没成型的孩子。
”
侄女。
未成年。
“你们Alpha……”
Alpha在社会地位和身体素质上拥有绝对优势,权力,财富和政治体系缠结在他们身上,人在处于绝对弱势时无法不趋利避害。
瞿清雨说:“赫琮山,你随时会让我失去一切。
”
赫琮山:“你这么想?”
“抛硬币的概率吧,我知道你在忍耐。
”
“我的路走得不是很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