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用手臂遮住眼睛,一点点松开了手。
他手腕滑了下去,沙哑又疲惫:“你走。
”
赫琮山看了他一眼,离开得很果决,没给他留灯,也没有给他水,也没有替他清理,理会他是否会发烧。
门关上。
瞿清雨很有点想干呕了。
他眼前发晕,刚要强撑着起来离开的人去而复返,Alpha心肠冷硬,唇线冰冷。
赫琮山俯身,伸手将他右手用手铐锁在了床头。
活动受限,瞿清雨缓缓睁了睁眼,他反应了一会儿,看着赫琮山,说:“什么时候结束。
”
赫琮山:“你想走?”
瞿清雨语气正常:“至少我应该有假。
”
赫琮山照旧是冷漠的:“随时。
”
赫琮山撤手,轻易同意了他回诊所的要求。
张载带他离开了第十七层,对他说:“上校最近很忙,希望您能在三天内回来。
”
莱特恩咬得很死,张秘书无比希望对方出个什么意外,譬如在滑雪场上摔断腿。
瞿清雨急着离开,没有停留。
赫琮山后靠,抽屉里躺着那支10ml的K-II。
两个月的适应期显然不够,前一天受信息素影响濒临失控,做太狠,他不是很舒服,抹了药。
“砰”赫琮山关上抽屉。
算了。
再等等。
天刚亮没多久,赫琮山指抵着头,张载询问他是否需要派人跟着,出乎意料,得到了不必的答案。
赫琮山扯开衬衣扣子,吐字:“莱特恩。
”
-
法门街,下小雨。
瞿清雨撑一把伞,十分冷静。
执政官有十几名义子,他条分缕析其中各人长处,大致猜出最容易成为下一任执政官的人选。
其人叫莱特恩,爱好政斗,喜滑雪。
这附近有滑雪场,制造交集的办法很简单,让他摔断只腿。
军部是赫琮山的地盘,军医是块好撬动的墙角,也好插人。
瞿清雨留了个印象,一心二用推开诊所门。
两天后,执政官的义子之一,热门候选人,在滑雪场摔断了他的腿。
此事蹊跷,但莱特恩本人仿佛中了蛊,声称是他自己不小心,不需要警察追捕。
他拒绝了市中心的良好医疗条件和医资队伍,以腿摔断不宜挪动为借口,执意要秘密住在滑雪场附近法门街上一家偏僻诊所中。
“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好,我确认,不会有任何问题。
有什么危险,怎么可能有危险”
金发的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