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比划了一下。
上一次戴时上面有另一个人手指的温度。
瞿清雨将它放进了中指,尺寸不那么合适,斜卡在指节处,消沉而空荡。
他笑了笑,将它取下来,放在了床头那盏灯的灯罩上。
正常来说,这个点他不会和赫琮山碰上,然而他刚出卧室门,背后的窗帘扬起又落下。
瞿清雨刚揉了揉鼻子,ALpha军官一边拆扣子一边冷沉:“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
”
他身上属于另一个Alpha的味道太重了,
这种程度的信息素浓度,除非离得非常近,或者对方向他释放了求爱类的信息素。
“是吗?”瞿清雨看着他,慢慢说,“我闻不到。
”
“Beta闻不到信息素,我很抱歉,长官。
”
“项链物归原主。
”瞿清雨将手插进口袋,说,“我们不太合适,Alpha和Beta不太合适,我们也不太合适。
”
赫琮山面无表情俯视他,重复:“你是Beta。
”
赫琮山觉得有意思,他太阳穴鼓胀,配偶的不确定性带来的精神压力令他长时间无法真正入睡,一台搅拌机在他脑子里搅动。
他抵了抵犬齿,冷如冰霜:“你第一天知道我是Alpha,你是Beta?”
瞿清雨平铺直叙:“我无法感知你的痛苦,无法对你进行信息素安抚,我以为这是能克服的……”或者我可以坐视不理。
但是我不能。
“世界上很多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瞿清雨淡淡笑了,没有笑意,“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我也不会知道。
”
赫琮山沉默,居高临下地看他,然后说:“我身上不会有Omega的味道。
”
瞿清雨:“但我不会知道。
”
“我们还是分开吧。
”他最终说。
桌面放着镇定剂和抑制剂,玻璃试管在苍白光线下渗出寒意。
Alpha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