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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巫行云又羞又气,抓着对方垂落的衣襟,哑着嗓子道:“秦疏,你是秦疏!”
秦疏看他狼狈又可爱,如果不是还有底线,真?想将这一幕录下来。
“真?的好可惜。
”秦疏不无遗憾地想。
不过,虽然不能刻录下来留作纪念,他也会将有关妻子的一切收进心底珍藏。
“答案错误,要惩罚。
”
巫行云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哭了,是被秦疏硬生生逼迫哭的。
快感?变成磨人的刀,在最柔软的地方反复研磨推拉,就连意识也被撕扯得要断了线。
从骂骂咧咧到胡言乱语,出口?的是平日?里从来不会吐露出的文?字。
可恶的剑修油盐不进,巫行云终于服了软,声音委委屈屈:“道侣,你是我道侣。
”
秦疏:“错。
”
巫行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还错,对上对方饶有兴味的目光,比之之前的强势还要让他心惊,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折腾死。
巫行云这次是真?的怕了他,攀着他的肩头,讨好地去蹭他的颈窝,“我错了,秦疏,我错了。
以后我再也不在外人面前那么说了。
”
秦疏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愉悦,这样的妻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一边唾弃自己?变态,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秦疏终于告诉他正确的答案:“记住,我是你夫君。
”
巫行云点头,在对方强势的目光下跟着重复:“是夫君,我的夫君。
”
“夫人很乖,夫君给你奖励。
”
巫行云觉得他的语气和神色有哪里不对,混沌的大?脑分出一丝理?智思考:他被这个狡诈的家伙套路了!秦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秦疏手段频出,在对方的主导下,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那种无力感?让他心慌,却又忍不住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