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云在对方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秦疏就是用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让巫行云牢牢地记住:他是他的男人。
拉着人各种胡天胡地,于秦疏来说还是第一次,餍足的同时,他也被自己?的操作惊到了。
甚至开始怀疑起来,他是否是某种不良血脉觉醒了。
巫行云睡了,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疏爱怜地去亲吻,他知道这个人再次睁开眼睛还会变成原来的样子,不过他并?不担心。
多来几次,他总会乖乖地说出他是他的谁,再不敢嘴硬。
秦疏猜得没错,巫行云醒过来后,果然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理?人的模样。
尤其是在秦疏悉心呵护的时候,更是颐指气使,各种挑刺。
对此,秦疏照单全收。
巫行云看他这样,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憋屈。
秦疏明摆着是要做他的主,这样的强悍让他恐慌,更让他气闷的是他自己?的不争气,对方只是在床第间就轻易将他拿捏。
这事儿?不能深想,越想心气儿?就越不顺。
对于巫行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儿?,秦疏有些难以理?解。
其实抛开行云心底的小执拗,两人之间简直不能更和谐,这不是挺好的吗?
虽然不理?解,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去刺激对方,反而各种伏低做小。
*
巫辰在与臣子商定了有关赫国的事情后,有人上前禀报,说几位皇亲都已经派人过来询问,仙君是否真?的驾临,他们何时能够入宫拜见。
巫辰这才想起忘记派人去各家传话,忙吩咐了下去,翌日?让他们前来拜见叔祖。
又让宫人去布置大?殿,务必以最高的规格对待。
等到传令官从各处府邸离开,各家都热闹起来,开始各种翻箱倒柜,务必要将压箱底的好东西敬献给那位。
哪怕他们拿出的东西微不足道,也是他们的心意,届时祖宗一高兴,手指缝里漏点儿就足够他们余生吹嘘的了。
且不提他们如何忙碌,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巫辰解了腹背之患,又见了叔祖,实在是太过兴奋,几乎失眠到天亮,结果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又醒了。
看着窗外的阳光,他心里一动,忽然想要看看叔祖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汲取天地精华?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住了。
巫辰担心贸然前去会打扰,眼睛落在放在枕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