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到。
但我也不是那么迟钝。
晚上的时候,我缠着他ML,但因为手术的缘故我身体机能短时间内难以完全恢复,很多时候都不能完全接受。
所以我哥一直忍着,不敢太放肆,但我偏要他跟他对着干,不仅仅是为了满足他,我自己也有一种离谱的赌徒心态,妄想在那样的过程里,自己的病能够如飞升一样突然穿透屏障变好。
很多次我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我哥总是在里面待很久才出来。
他怕伤到我,总是自己在浴室里解决。
我跟他说了很多次我没事,他每次就假装听懂了,然后又不照做,经常在那些很微妙的瞬间把我轰出去。
我站在书房外看着那关得紧紧的冷漠房门,对着门那边喊:
“听也不行啊?我打电话帮你!”
“你去睡觉。
”
他的声音从门那边沉沉地传过来。
近几天家对面街区的Subway店新进了一种抹茶蛋糕,早在前几年我就不喜欢吃这种甜兮兮的东西了,但病了之后,有时会突然想吃一些。
我哥在这方面真的很严,他不允许我吃太多,但我多求一求他,他就会答应。
这家Subway装修了,它的货架换了一个方向摆放,我哥牵我的手带我去买。
买完出来后,路过一个小小的灌木丛绿化带,他突然停下脚步。
他突然屏住呼吸,拉着我蹲下来,示意我别出声。
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然后下一秒,他的手轻轻放到我头上,然后往左偏了偏,我听到他很小的轻声:
“看。
”
我的头被他偏转到的方向视野里,窸窸窣窣的动静从灌木丛传来,我睁大了眼睛
是一只在嚼松子的小松鼠。
它毛茸茸的,像一个去了刺的棕色毛栗子。
它的小爪子又细又锋利,耳朵尖尖小小的,弓着背,警惕地抓着那颗巨大的松子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我蹲着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听到我哥在我耳边轻轻的笑。
我回过神来转头看他,发现他在看我。
他在我耳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