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人怒骂我哥,还有在ims上的污言秽语。
在他们的心里,我哥是花枝招展不分男女迎人而上的变态,婊子,而在另一拨人的想象中,我哥则是对男人千般万想的瘾君子,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用不可描述的词语疯狂做爱。
世上的人对爱总是以肉体为主,能够抓住“情”的只占小部分。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人们只会最先关心他们怎么做爱,而不会关心他们为什么会互相产生爱。
可知道他们做爱的方式又怎样呢?其实这种事情任何人都是一样,他们却非要批判与自己不同的事物来证明自己的正常,在他们的眼里,我哥和我是那么肮脏又极端的存在,我们触碰过的东西,我们接触过的人,都像是感染了不可饶恕的疾病一样要躲着走。
就像那个藏在巷子深处的戒同所,那里杜绝这样污秽的存在,那里的人将那些东西隐藏在砖瓦块,隐藏在所有流尽血和泪的声浪里。
可我怎么会怕。
我爱过幸福过就很满足。
灵魂作为另一种形式重返人间,万物归于一粟,那个时候重看世界,我们的灵魂都干干净净。
若一定要刨根问底,那换个角度,我确实是污浊的人,我的一切都是污浊的,包括我的话、我的文字,我的情感也是被那些人认为是不堪入目的污物。
我自己是污浊的,我的空气是污浊的,我周围的人也是污浊的,万事万物,都是浑浊不堪的泥泞荆棘
却也有例外。
我想,我哥会懂我。
和抑郁的抗争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我开始严格地进行药物治疗以及心理疏导。
心理疏导这东西我并不抗拒,但也并不代表我全盘接受。
它有一种戏耍我的成分在里面,它的定义让我总觉得自己像在被精神病患者一样对待,那种感觉让我很不爽,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耻辱感,它在我脑海里弥漫。
但我不想像那种失控的情绪化患者一样大喊大叫,因为那会让我哥伤心,也会让他更加担心我。
我哥对我极度温柔,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治愈我身上,以至于很多次我也忽视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