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最好的医院治疗,醒过来后他们就说那天下午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状态还很差……我就一直找你,找了好久。
”
他眉头皱起来眼里闪着泪,用力地摸我的脸,“原来在这里。
”
他的眼泪又一次落到枕头上,我的眼泪也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我又摸了一下他腹部的那条疤。
狰狞又粗糙。
是真的。
眼前这个林远珩是真的。
这几天醉生梦死的生活我一直把它当成弥留之际的幻想,没想到一切。
都是真的。
我又试探性地摸了一下他的手,他竟给予我紧紧的回握。
是真的。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啊”的声音,那声音断续地持续了十秒,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无比巨大的痛苦里:
“啊、啊……我……啊……”
我听到自己断续的沙哑声,然后是回归躯体的意识。
真实的画面撞进我脑子里让一切变得目不暇接,长时间沉寂在我体内的悲痛像一枚火石,在长达十一个月的忍耐和压抑后于这一瞬间爆发。
我浑身上下都在燃烧,甚至于感受不到了躯体化的痛苦:
“我、我……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啊……啊……林远珩……你是不是……要我的命啊……”
我发出崩溃的哭喊,他的手摸上我的脸。
我听到我哥悲怆的哭声,他的眼泪好烫,掉在我的眉头,他哭泣的声音比我的声音还大,甚至盖过了我的声音,我听不清他在哭着喊些什么。
我的喉咙抑制不住发出哽咽的尖叫,他的哭声渐渐变成无声的抽泣抱着我的手臂都在颤抖,我用全身动作去迎他,他咬上我的脖子和下巴。
我看到他通红的双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