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直从晚上/做/到第二天中午。
直到无一丝力气接近神志不清的最后一刻,我朦朦胧胧中听到他用哽咽的嘶哑声音对我说:
“小屿……”
我枕着那句话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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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一定记得点开弹幕
第86章第86章怀抱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内罗毕的某一陌生社区医院里。
睁开眼时我看到一个眼睛极大极亮的医生戴着口罩在给我扎针。
我心里一惊,下一秒便想去摸身边有没有我哥的身影,但我还没有伸手,就被一个手掌紧紧握住:
“我在这。
”
我哥弯下腰看我,他的头发有点潮湿,发尾有一点点遮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一种疲惫又禁欲的美感。
“……嗯。
”
我的声音像那种掉皮的树干发出扑棱棱的掉皮声,那种破损又磨砂的声线像换了一个人,过度*使我的扁桃体化脓了,浑身上下痛得跟扎了针一样,我心里清楚,这就是我想要的。
护士在旁边用一口不标准的英语对站在他旁边的医生说:
“目前已经退烧了,患者的激素水平很不稳定,体内白细胞也很高,伤口高度发炎,精神高度紧张……”
他们略有保留地交代了一会儿注意事项,就示意我哥到外面去。
我连忙拉住他的衣服,我哥摸了摸我的脸:
“放心,我不走。
”
他示意医生直接说,那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直说道:
“我建议进行系统性的精神类排查和治疗,他现在的抑郁状况有些严峻,已经伴有中度躯体化的症状,但检查显示他摄入的相关药物远远不够,不能再拖。
”
……
医生出去了。
医生一走,病房里就变得安安静静的。
我看着我哥,他也看着我。
他的眼神像一捧隐满了水的月光,神情么悲伤,却依然那么俊朗。
他真好看